【排乙】现在下跪还来得及吗
＊宫治
＊正文7000+
＊ooc属于我，感谢喜欢。
＊大概是恋爱喜剧。
教室里悬挂的时钟秒针一格格变动，老师的话早就变成纷扰的杂音，从我的耳边钻走。等她说完最后的结束语，走出教室门时，我一把拎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匆匆忙忙地往外赶。
换好制服鞋，我往外跑去。
有同学在身后叫我的名字，问我为什么今天这样匆忙。
我只来得及将松垮的马尾拆掉，扬声回应：“因为今天男朋友来接我放学啦——！”
想到这里我就开心起来，心里被强压下去的跃动就从缝隙间冒出来，欢呼雀跃地在心里跳着舞，飘飘忽忽的。
想见的人早就在校门口等待了。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连帽衫，戴了黑色的渔夫帽，懒懒散散地站在那儿，俊秀的脸庞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注意。
见我在他面前停下，宫治习惯性地接过我手里拎着的制服包：“走吧。”
“哥哥，”我故意这样喊他，“今天你来接我放学啊。”
身边的人一僵，灰棕色的眼睛看过来，一侧的眉毛微微扬起，好像在问我我说的是什么屁话。
这表情很熟悉，每次宫治看宫侑犯蠢时，他都用这个表情来表达自己的不屑。
可我一把抱住宫治的胳膊，亲昵地用面颊去蹭他的大臂，笑得畅快：“笑死我了，阿治，原来竟然有男生听到女朋友叫自己哥哥都不感到开心的啊。”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假装平静地小声说我：“你是笨蛋吧。”
“那你就是喜欢笨蛋的大笨蛋治。”我回嘴。
“哪儿有妹妹这样和哥哥说话的？今天上课老师讲了什么，都听懂了吧？上次考试考了几分，打算去读什么大学？”
宫治像是忽然找到了这个角色扮演游戏的乐趣，他无神的眼睛亮起来，变成了自己少年时代最讨厌的那种人，接连对着自己的女朋友说出学生最讨厌听到的“爱的关切”。
眉头拧起来，我苦着脸去掐宫治的胳膊，好让他把那张讨厌的嘴给闭上。
这样柔软的、漂亮的嘴唇，怎么能说出如此冷酷又讨人厌的话！
可惜我舍不得下重手，那点警告对于肌肉梆硬的宫治来说就更显得不痛不痒。
他兴味地弯了下唇，语气一转，显得有点暧昧：“哥哥只会欺负妹妹，但是男朋友可不会欺负女朋友哦？”
那你现在还不是就正在欺负自己的女朋友？
我气呼呼地看他，又锤他的胳膊，不情不愿地开口：“阿治，喜欢阿治。”
可宫治却不依不饶，他哼笑一声，垂眼去看我，表情难得地认真：“哪种喜欢？”
“是妹妹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还是女朋友喜欢男朋友的喜欢？”
我一愣：“当然是男朋友的喜欢啊。”
话说啊……他是不是总是喜欢问我这个问题，关于我对他是哪种喜欢这件事。上一次也是，上上次和上上上次，好像也问过。
想到这里，我追问宫治为什么这样问我。
他却又将眼皮耷拉下去，寻了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不肯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回到了饭团宫，宫治换了身衣服。这下就从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变成了成熟靠谱的宫老板了。我坐在吧台看他专心地捏饭团，觉得他认真的侧脸帅气得不可思议。
他一边捏饭团，一边不经意地问我：“话说啊，你和阿姨说过没有啊？”
“什么？”
“我和你在恋爱这回事。”
“还没有哦，这种事情……好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宫治动作一顿，眼睛看向我：“所以说我现在是在做坏事吧，未经家长允许就和JK谈恋爱这种。而且和我恋爱怎么就算'这种事情'了？”
“这怎么了？我都到性/同/意年纪了，就算是阿治想和我做，我都可以直接同意的。”我不理解宫治为什么会有点不高兴。
宫治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在和兄弟吵架斗嘴中磨炼出的好口才，在自己直率又不讲理的女朋友面前一无是处，根本发挥不出丝毫作用。
“……不要随随便便就说这种事情啊，”宫治垂眼，“我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喜欢你的男人啊。”
我借机反问他：“和我做怎么就算'这种事情'了？所以说你也没有想过要和我做吧。”
他的脸一下子红起来，脸上出些一种难以言喻的隐忍表情，腮帮子崩得紧紧的，咬着后槽牙不服输地吐出几个字来：“……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想过？”
“那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啊？”我回嘴，却又在下一秒忽然意识到这个话题的危险性。
宫治已经停下了捏饭团的动作，他灰棕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好似在寻找着我的破绽，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扑上来咬住我的命门。
被这样盯着久了，我有点不自在，刚想挪开眼神说些别的事情转移话题，就见宫治冲我笑了一下。
不是平时那种宠溺无奈的笑容，是捕猎者按住挣扎的猎物露出的具有进攻性与侵略性的笑容。然后他冲我挑起一侧的眉毛，脸一点一点逼近，在快要贴上我的面颊时停下，恶意地吐出舌头，向我展示了他的口腔内部。
而后他就执起我的手，将我的食指含入口中，用犬齿细细地磨，用舌面怜爱地抚。
他眯着眼露出餍足的神情，像扰人心绪的狐狸精，一边含着我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我：“害怕了？”
是有一点。
但是更多的是心动。
不如说是更喜欢了。
我将手指抽出，指尖与宫治的舌尖牵连出一条暧昧的丝线。在宫治的注视下，我吻在自己的指腹上：“喜欢阿治。”
宫治的脸一下子变得很吓人，脖子上青筋凸起，他拼命吞咽着，喉头上下滚动，连眼神都露着一股算得上狰狞的凶意。
但他最后只凑过来咬了我的脸颊，在我的腮边留下了一圈牙印。
“啧。”宫治不高兴地拧着眉毛，泄愤地捏了捏散落的米粒。
“不可以吗？也不亲我吗？”我嘟嘴索吻。
“当然不可以，”宫治顿了一下，“北前辈的米还在看呢。”
这无厘头的话让我也学着宫治的模样拧起眉头：“北前辈的米又不会偷偷告诉他，它们看到你和JK在亲吻。”
宫治咬牙切齿：“万一托梦给北前辈我就完了，一定会死的。”
我无语。
居然有人会觉得米会托梦给北信介前辈，北前辈又不是稻米之神！
“好了，你别再让我分心了，就乖乖坐在这里等着吃饭吧。”宫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捂着额头趴在桌面，去盯宫治认真做饭的模样。
安静下来，我又开始想宫治为什么总是怀疑我对他是哪种喜欢。
啊……
该不会是觉得我还拿他当哥哥吧？！
阿治是笨蛋吗？！
＊
我和宫治相差了三岁，从年纪上来说他确实是可以当我的哥哥。除去本性里那点和宫侑如出一辙的恶趣味和狗脾气外，成熟稳重的宫治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充当着我哥哥的角色。
因为工作的关系，妈妈总是早出晚归，在我还没有能力照顾好自己时，我就被拜托给隔壁的宫家照顾。
宫家有一对帅气的双胞胎哥哥。妈妈这样和我说。
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双胞胎，可在看到宫治宫侑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时捧着脸叫起来，忽然之间就拥有了双胞胎的概念。
但很快，我就知道就算有着一样的面容，双胞胎也是不一样的——
宫侑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恶作剧成功了就笑，被妈妈揍了就嚎啕大哭，最喜欢的事情除了和宫治斗嘴打架和打排球外，就是欺负我这个小妹妹。嗯，尽管我要小三岁，可宫侑在有些时候，会显得比我还要天真幼稚。
宫治显得更成熟稳重一些，脸上好像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波动（被宫侑偷吃了零食的情况下除外），除了吃以外，好似对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兴趣。虽然偶尔也会欺负我，但总体而言对我关照更多。我们就像亲生兄妹一样，打打闹闹但也会互相保护——
不懂事的小时候我真的有想要变成宫治真正的妹妹，然后加入宫家的。
所以在这样的对比下，我成为了坚定的宫治拥护者，像小尾巴一样追在他身后跑，还在宫治的暗示下学会了大声告诉宫阿姨，打架是宫侑先动手的。
后来我国中的时候，宫侑跟我闹脾气，质问我为什么喊他阿侑，却喊宫治叫阿治哥哥。
我白了他一眼，要求他把嘴里本该属于我的炸虾吐出来。
而他却笑嘻嘻地，又从我的碗里夹走了最后一个炸虾。
可恶的宫侑，那可是每个人都只有两个的定额炸虾！
我气得不轻，恶狠狠地瞪着他，想要揪住他那头刚染的金发将他揍一顿。
而下一秒，宫治就完成了我的心愿——
他在桌下伸长了腿去踹宫侑的大腿，痛得宫侑没夹住那只炸虾，掉到了饭桌上。
而后宫治就自然地从桌上夹起那只掉落的炸虾吃掉，又将他碗里的两个炸虾夹到我的碗中。
“吃吧，我会帮你盯着宫侑的。”他说。
“阿治哥哥——！最喜欢你了——！”我欢呼。
可宫治却不太高兴起来，眼睛垂下去，轻轻啧了一声。
宫侑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幸灾乐祸般地捂着肚子狂笑，又去挑衅宫治。
而后我就一边吃美味炸虾，一边看每日节目《又在打架斗嘴的宫双子日常》。
结局当然是宫侑落败。
因为我扯着嗓子叫来了宫阿姨，我说是宫侑先惹事的——这次没撒谎。
那时候我总是说喜欢阿治哥哥，或许真的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至于有没有女朋友喜欢男朋友的那种喜欢，我不太清楚，因为我无法精确地辨析出我爱的成分。
后来明确地知道我喜欢宫治是另一种喜欢，是在宫治高中快毕业的时候。
那天我临时有空，突发奇想去看了宫治的排球部训练。
之前虽然也有听说宫兄弟在高中排球很强，有着“高中排球界第一双胞胎”的赞誉。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媒体宣传总爱取一些有噱头、过分夸张的名字。
当然，这也说不定是因为高中排球只有宫兄弟这一对双胞胎。
可惜等我赶过去的时候训练已经到了尾声，他们在场上做拉伸运动——
宫治和宫侑没有分在同一组，听说是因为北前辈觉得他们在一组帮助彼此拉伸肌肉，会故意下大力拉对方的筋。
等完成了最后的收尾，有女孩子小跑着到宫治面前，红着脸递给宫治情书。
我当时跟个傻瓜一样偷着乐，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非常有眼光，宫治值得所有人的喜欢。甚至还在和宫治一起回家的时候说起这件事。
“怎么样怎么样，同意了吗！”我八卦。
宫治略显无神的双眼扫过来，嘴角抿起，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又惹他不高兴了：“没有。”
居然没有吗？！那女孩子超可爱的诶！
……可我又有点莫名其妙的高兴。
“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兴奋的，”宫治说，“谈恋爱之后我就不会把定额的炸虾给你了。”
我嘴硬：“没关系，我现在已经不爱吃炸虾了。”
“胳膊也不能让你这样随随便便就抱了。”
我触电般松开。
“嗯……最好和我也拉开一点距离，不然你身上香波的味道沾到我身上，女朋友可能会不高兴。”
我噘着嘴和宫治保持了一步的距离。
“也不可以天天跑到我家去找我，也不要太频繁地给我发消息，晚上睡觉做噩梦了请给宫侑打电话。”
宫治还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不可以”和“禁止”，直到他发现我站在原地噘着嘴哭起来为止。
见我哭了，他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我身边。没了办法，宫治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地向我许诺。
“给你买冰激凌，别哭了。”
我摇头。
“上次你说的想去打卡的咖啡厅我陪你？”
我摇头。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哭呢？”他问我。
说实话，宫治刻意这样轻言细语哄人的模样有点奇怪，他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声音变了调，显得有些滑稽。
我拉着他的袖子，一边眨巴着眼睛掉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脸色：“阿治……可不可以不要交女朋友？”
我被他那些禁止条令说害怕了。不能和宫治继续保持这样亲密的联系，我可能真的会心碎地哭上三天三夜。
可宫治却收回了那副温言细语的模样，回到了一贯的表情，灰棕色的眼睛淡淡地看着我，说出了冷酷的话语：“不行哦。”
为什么不行呢？
我哭得厉害。
宽大的手掌按在我的发顶，宫治像拍小动物似地拍了拍我的头：“为什么不行，当然得你自己想清楚。”
我的眼泪被他难得认真严肃的眼神止住了。
为什么不行，我怎么样才能想清楚啊。
我跟在宫治身后回家，没有说话，只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用力地去踩脚下属于宫治的影子。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全是宫治和我。
等要在家门口分别的时候，懵懂迟钝的我忽然意识到了那些，拉住了宫治的衣角。
“我想明白了。”我说。
他挑眉示意我继续。
“我希望阿治不要交女朋友，”我停顿，“因为我最喜欢阿治了。”
宫治却没有任何反应，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他将宫家的门关上：“你不是天天都说最喜欢阿治哥哥了吗。”
不是的。
那一刻我真的有想要冲上去抱住宫治，想去亲吻他的嘴唇。
不是阿治哥哥，是阿治。
当然，最后我有让宫治明白这一点。
当天晚上我做了宫治和看不清脸的女孩子在一起的噩梦，然后我惊醒，不管已经是深夜给宫治打了电话。
他一开始没接，最后是被吵醒的宫侑冲下床把电话接通怼在根本没睡着觉的宫治耳边。
“阿治能不能不要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我小声地哭起来，“因为我最喜欢阿治了，是想和阿治亲吻的那种喜欢。”
对面只有杂乱的呼吸声，没有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见宫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只不过不是对我讲，而是对宫侑：“我为什么在梦里也要面对你这头蠢猪。”
而后电话里就传来一阵非常杂乱的拳打脚踢声，最后不知道是谁触到了挂断键，后续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这一次打架我占宫侑那边，因为我想宫侑一定让宫治明白自己没在做梦。
＊
破案了。
“是因为那天你对我说了那种话，所以觉得是你在逼我表白吗？”我冷冷发问。
宫治听出我微妙的语气，将手头上的工作停下来：“什么？”
“因为说你谈恋爱了我就不能和你这样亲密，我被你吓哭了。然后当晚就向你表白。你觉得这是我为了留住对我从小照顾有加的哥哥而做出的行动？”
宫治听明白了，他张了张嘴没说话，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我说了吧，喜欢阿治，是想要亲吻的那种喜欢。”我眼睛开始湿润起来。
宫治擦净了手，将我的眼泪抹去：“嗯，我知道的，我只是……”
只是有点担心和不自信。宫治想。
女朋友喜欢自己，他不是看不出来，可他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拧巴。总觉得自己是逼迫她说出口的，用卑劣的威胁。
可他偶尔也会做噩梦，梦到女朋友和他分手，气呼呼地说他是个小偷，是个骗子，用曾经的过去胁迫她成为了恋人。
我看着宫治沉默的脸，怒火和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
“喂……阿治，”我声音凝滞，“你这是在哭吗？”
“哈？”他挑眉，“我可没有流眼泪。”
笨蛋阿治——
他灰棕色的眼睛里流露出难得的垂头丧气，一向好胜心强的家伙好似觉得自己落败，又无力去扭转局面。
这不是就在哭吗，没有眼泪我也能发现的啊。
他抿了抿嘴，别扭地坦白：“因为你身边的男生就只有我和侑，想也不可能喜欢那家伙吧。”
“那我可以选择谁也不喜欢，而不是像被荷尔蒙蒙蔽大脑的家伙一样选择喜欢你。”
“你也没告诉外人我们在交往吧。”
“没有啊！我有告诉同学们我有男朋友的啊！排球部除了北前辈也都知道吧？！”
“你没有告诉阿姨。”
“……”
这确实让我哑口无言起来。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妈妈开口。
总不能冲到妈妈面前，高高兴兴地对她说：感谢您小时候把我放在隔壁家，我和隔壁家的宫治谈恋爱了！
我的哑口无言被他捕捉到，于是他冷哼一声，挪开眼不去看我。
“我最喜欢阿治了，是恋爱感情。”
“想吻你，更亲密的事情也想，只想和阿治这样。”
“我已经不会再幻想成为你的妹妹，然后加入宫家了。除非你想要在婚姻届上写上我和你的名字。”
“当然想啊。”宫治不假思索地说。
他这样直白倒是将我想要继续说的话堵在嘴里，一时之间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总感觉自己好像被演了，这家伙搞不会是因为想听到我说这种话，所以故意表现出这副模样的吧？
我深知宫治看似成熟稳重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坏心思，于是抱有一丝怀疑。
“对不起啊，”宫治忽然开口对我道歉，“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的。”
“我当然知道你对我是女朋友喜欢男朋友的那种恋爱感情，可那次你的表白因为我逼你想清楚，然后你又会偶尔恶作剧地喊我哥哥。”他直白地说。
宫治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缺乏的安全感：“不听到你说最喜欢阿治，我是不会安心的。”
“我最喜欢阿治。”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踮起脚去吻他的下巴。
他就满足地笑起来，眉眼弯弯，像狐狸一样，又故意低头，让我下一个吻落在自己的唇上。
然而下一秒他就大惊失色：“糟了，北前辈的饭团还在偷看！”
……
我一把揪起宫治的衣领，将他拽向我，气势汹汹地对准他那张漂亮的嘴唇吻下去，还特意发出亲吻的水声。
在换气的间隙，我挑衅地看着他：“哦，那现在北前辈的饭团也知道我们还舌吻了。想想自己怎么死吧，阿治，你这个和JK谈恋爱的坏狐狸。”
宫治却又凑上来用牙啃咬我的嘴唇：“嗯，那没办法了，女朋友得帮我说说好话，一定要救我啊。”
我们吻得火热，难舍难分。
直到饭团宫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阿治这孩子没开门吗？不是说一放学去饭团宫了吗……”
是我妈。
我和宫治猛地跳开，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彼此，神色惶恐。
怎么办？他用口型问我。
你锁门了吗？我问他。
他点头，额头冒出一点细汗。
我盯着宫治难得忧虑的表情看，然后坏心思地笑起来：“你不是没有安全感吗？”
宫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我冲到店门口，扯着嗓子大喊：“对不起妈妈！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因为我太喜欢阿治了，所以想和男朋友多待一会儿！”
说完我就强压下自己乱蹦乱跳的心，挑眉看向宫治。
宫治……
宫治麻木地看着我打开饭团宫锁着的店门，安详地闭上了眼——
救命啊，他确实是借着哥哥这个话题借题发挥演了一阵，可是想听女朋友向自己表白说情话有什么错，男朋友向女朋友撒娇又有什么错呢……
要死了，他现在跪下来土下座，大喊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您的女儿幸福的还来得及吗？
End.
【一些题外话】
宫治是演的，但没完全演。他真的也会担心你对他是不是对哥哥的喜欢和依赖。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写成了恋爱喜剧，但或许应该能让你笑一笑吧。那就很好了。
也不知道啥也没写被屏十几次，累。
感谢你的阅读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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